“说的头头是道的，一时让我都觉得很有道理。”沈世将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下，“可是细想之下，我觉得我怎么有点惨。”

顾明泽的脸微微泛红，说道：“其实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我？真的是上辈子有恩于你吗？”他实在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值得沈世这样的妖，非他不可。

沈世起身，给顾明泽倒了杯热水，放在床边，说道：“算是吧。”

闻言，顾明泽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端起沈世给他倒的水，“报恩也不一定要以身相许啊。而且，上辈子的我和现在的我，并不是同一个我。”

“我喜欢曾经的你，也喜欢现在的你。”

“可是现在的我，哪里值得你喜欢啊？”顾明泽反问。

沈世抬手摸着他的头，“就凭你总是能逗我很开心，还凭你不害怕我是妖。而且喜欢一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理由？”

“其实我不是真的顾明泽。”顾明泽突然打断沈世的话，“这个顾明泽其实已经被打死了，我是从古代过来的。或许我并不是你想报恩的那个人。”

顾明泽自己说这个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在胡说八道。

一旁的沈世听了，却没有半分惊讶，他神色淡然，说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这个顾明泽，是那个顾明泽。”他看着顾明泽的眼睛，仿佛能看到顾明泽的内心，“你是那个捡漏当上皇帝的顾明泽。”

“……”

他以为他的马甲穿的严严实实的，可是事实上，对方早就看的清清楚楚。

沈世继续说道：“你和之前的顾明泽一点都不像，很明显。”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察觉到他不是真的顾明泽，这不奇怪，可是沈世还知道他的本身。

沈世神秘一笑，没有回答，而是问顾明泽：“你还要和我离婚吗？”

顾明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