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泽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和方慕情进了方家。

进了方家之后，顾明泽感觉方慕情的屋内似乎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宫绥知道方慕情和顾明泽有事要谈，于是给两人倒了茶后，就直接上楼了，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方慕情看见顾明泽因为寒冷而搓手，便默不作声的打开了空调，然后对顾明泽说道：“宫绥在这，温度难免会低一些。”

顾明泽点头，然后顺势就问道：“宫绥也是妖吗？”

方慕情闻言，回头看向顾明泽，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算是吧。”随后，他便打断顾明泽追根问底的打算，直接转移话题的说道，“说说吧，沈家究竟怎么了？”

顾明泽张嘴，刚想要把沈家的一切和方慕情说，脑海里又回响着姜与池的警告，便转而非常严肃的看着方慕情，问道：“方慕情，我们是朋友吗？”

闻言，方慕情并没有急着去许诺什么，而是不慌不忙的在顾明泽面前坐下，反问顾明泽，“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吗？”

顾明泽哑言，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人最初的相识，是方慕情想要利用他来威胁沈世，当时，方慕情是想杀了顾明泽的。

可是这么久的相处下来，他和方慕情算不算朋友，其实他心里也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方慕情看出顾明泽的担忧，他轻叹道：“我简单的说，你不会在我虚弱的时候害我，并且施以援手，我便不会这样对你。我这个人，活了上千年，走到这个位置，自然懂得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待的可贵。他人以诚相待，我自然也会。”

“可事实你和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