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用温水化开,用小勺子喂了一次,基本上没喝进去几滴。
庄鹤轩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那沾了水色的唇上。
他喉结滚了一下,像是在说服谁,又像是撒娇般的低声道:“哥,是你不乖乖吃药的……”
扶着严灵绪的后颈,舌尖试探着撬开牙关,新化开的药水于缠绵的唇齿间一点点渡入严灵绪口中,兴许是易感期的本能,严灵绪甚至主动的回应着这个带着药味的吻,抬手揪住了庄鹤轩的领子。
……
夜半时分,严灵绪发热退去,人也清醒了几分,睁眼的瞬间神色恍惚。
他……他做了个梦?!
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这他娘的不是禽兽吗?!
严灵绪霍然起身,神游天外般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又抬手摸了摸唇。
他怎么敢承认,此时躁动的心跳,皆是因为那个颇为真实的梦境,而他在醒来的瞬间,竟然还敢觉得怅然若失?这他娘的简直离谱!
他竟然对小轩有那种心思?果真是个禽兽!
等庄鹤轩洗完澡回来,床上的严灵绪已经连夜骑马跑回西南了,只留下一纸潦草的书信和那枚漂亮的珠子。
“战事有变,先回西南了,怕赶不及你的生辰,贺礼提前赠予,岁岁朝朝,长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