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最近咋的了?”爷爷示意了一下门外,问道,“我最近看着,整天也不太说话,是不是有啥事情?”
方冀南扯着嘴角笑了下:“她,没啥吧。”
“有事你该说就说她。”冯福全在旁边道,“女人家,不能惯着。”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真有啥事叫她跟你说。”爷爷语重心长的一句。
厨房那边,冯妙可听不见这些话,一个人坐在灶门口,吃着包子喝着粥,舒舒服服烤着火,琢磨配个辣炒小咸菜就更好吃了,下回可以留点儿咸菜在厨房。
不是说女人不能上桌吗,她自觉躲到灶房吃饭还不行吗,大家都舒坦。
“你个死丫头,你干啥呢。”陈菊英端着盆进来盛粥,嗔怪地推了下她肩膀,小声道,“跟谁也敢撂蹶子?那可是你爷爷。”
“我干啥了?”冯妙一脸无辜地抬起头,指指大锅,“我这真温着猪食呢,怕包子冷了,包子锅也还留着余火,柴禾掉出来把咱家房子烧了,算谁的?”
“……你,你就气我吧,早晚有你吃亏的。”陈菊英瞪她,盛完粥端走了。
晚饭后陈菊英抱着二子、领着大子去西屋,爷爷和方冀南他们留在堂屋,像往常那样听会儿广播,方冀南给爷爷读读报纸,聊一聊家国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