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挣动着抬起头,谢行暮便松开了手, 说:“走吧,出去了。”

虞楚跟着他上了负一层,看到了那两名酒吧保安。一人昏迷着被抬上了担架,另一人则对着警察激动地讲述:“……他们到处找我,拿着一尺多长的凶器啊,我就从这辆车底钻到那辆车底下去。”

一名被押着的打手开始喊冤:“我们不会杀人的,是陈老板让我们狠狠揍那小子一顿出气,说钱被他帮人赢走了。警察先生,我怎么敢杀人呢?拿着武器就是为了吓唬人的。”

另一名打手被推着往前走,也扭过头大喊:“我也不会杀人啊,反倒是那小子,差点把我们一个弟兄给勒死了。”

“闭嘴,有什么话到了警局再说。”他身后的刑警呵斥道。

谢行暮听到这话,却突然出声:“等等。”两名押解打手的刑警停下步,谢行暮走上前问:“什么陈老板?什么打牌出老千?”

那名打手用下巴指着虞楚的方向,愤愤回道:“这小子晚上帮人和陈生打牌,陈生输了钱,就让我们将他带去好好收拾一顿。”

谢行暮沉默了几秒,喝道:“赌博还光荣了是吗?还很讲赌场规矩了是吗?你们携带凶器非法劫持市民还有理了?带回警局去好好审问。”

“是。”两名刑警推着那打手离开了。

谢行暮慢慢转过身,半眯着眼看向虞楚:“赌钱?出老千?还赢钱?”

虞楚乖乖地站着,对他歪着头露出个无辜的笑,白嫩的颊边浮起两个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