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刚嚼了两下,就半张着嘴不动了。

“怎么了?”谢行暮莫名其妙地问:“烫着嘴了?我已经给你挑开皮凉了一会儿,应该不会烫了啊。”

“这包几怎么系甜的?”虞楚脸上犹如被雷劈了般。

“奶黄包本来就是甜味的包子,怎么了?你不能吃糖?”谢行暮狐疑地道:“以前没见你不能吃甜的,糖也在吃。”

虞楚慢慢嚼着包子,腮帮子跟着一鼓一鼓的,等将这口咽下去后才说:“我从来不吃奶黄包。”

谢行暮见他手上还剩大半个的包子,说:“那给我吃吧,你先吃其他的。”

“算了,勉强吃一个还是行的。”虞楚说完又咬了一口。

迟多多吃饭很慢,边吃还边要和虞楚讲话,他也不管虞楚根本没什么回应,仿佛只要能听他说,他就很满足了。

谢行暮只得不停催他快点,说自己送他去了幼儿园,还要去上班,迟多多这才不再说话,只埋头吃米糕。

等到迟多多吃完早餐去背书包,谢行暮开始收拾餐桌,拿起那个盛奶黄包的盘子,发现里面的三个包子都没了。他看向边打嗝边走向沙发的虞楚,哑然失笑。

“我们等会先去局里看看有没有事,今天应该不太忙。”他边擦桌子边说。

虞楚转头问:“难道我就一直跟着你吗?”

“在虞时倾背后的人被抓出来之前,你只得一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