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卿抿了抿唇，依旧没动，说了一句，“老规矩。”

“……”

上一次的条件，便是以王室之名，撕毁所跟常家父母签订的生死协议。

这一次——

常卿看了眼他的勋章，“我看你那些就很不错。”

勋章对于军官是很重要的，象征着一个人的身份，与军队的召集权。不然顾煜也不会那么小心翼翼。

顾煜绷着脸，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只想快点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学生。

“好。”

他不认为他会被一个出生茅庐的排行榜最末打败，哪怕这是个三s精神力武力值的天赋型人物……

有时候，自以为是就成了人失败的前兆。

常卿捏着那几枚勋章，皱着眉，低头查看靴子上的脏污，期间动来动去，好像还踩到了某个躯壳的头骨。

那头骨很大，躯壳也是如此，四脚的还有尾巴，看起来应该是所谓虫族的。

“我赢了。”常卿说，“这十招没白让。”

对面那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衣装凌乱，汗湿的头发粘在额前，已然不复淡然。

难道天赋真的是一切吗？

他望着那个少年，眼睛里都是莫名的情绪，有诧异不甘有挫败……最后都成了强装的平静与按捺下来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