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程黎在浴室洗了个澡,看着自己身下的问题,颇有些头疼,方才那一刺激过去,现在脑子又开始昏沉,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突然他听到餐厅传来一阵破碎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
蒋程黎脑海划过一瞬清明,手焦急探到下面使劲往下按想让它收起来,结果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蒋程黎懊恼但也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穿上睡衣往餐厅走去。
进了餐厅是一片狼藉,陶瑜不知为何正揪着纪寻的衣领,瞪着眼十分愤怒,而且纪寻的胳膊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下,正汩汩顺着胳膊流下一条血痕,一滴滴血落到地毯上渗下去悄无声息。
蒋程黎连忙上去把他们俩扯开,把纪寻拉到自己身后。
纪寻没做声,任由蒋程黎动作,只是用没受伤的手抚平自己的衣领和方才打斗间弄乱的头发,对于还在流血的手不管不顾仿佛没发现般。
“你对他干什么了?”蒋程黎有些恼怒,原文里陶瑜就是个任性的性子,凭着纪寻对他的忍让一再欺负陷害。
蒋程黎看着纪寻还在流血的胳膊,顾不得再说别的,连忙从隔壁卧室拿来药箱,让纪寻坐在椅子上帮他上药包扎。
“你刚才可不是这副面孔,还真是我小瞧你了。”陶瑜冷笑一声,看着纪寻云淡风轻的样子被气得不轻。
蒋程黎自然是不相信他这句话,忙着把纪寻伤口里的碎瓷片挑出,看得心里揪疼。
纪寻推了推蒋程黎胳膊,示意他向陶瑜解释:“先生,您刚才应该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您看蒋少爷知道您要来,还特意让我帮您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