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大门。

那架势,仿佛生怕小竹反悔,有人过来抢到嘴的肉一样。

小竹:“……”

刚才害怕打扰人家,现在怕自家夫婿大人被人吃了的小竹:“……”要不,我今天在门口打地铺……?

门内。

寒峭挥退了自己的贴身侍从,目光专注紧紧地落在床上的少年身上。

憨憨的少年嗒嗒嗒自己爬上床,把自己枕头放在他枕边还拍了拍,抱住雪白猫儿脸颊贴上,眯着眼舒服地蹭着顺滑的毛。

简直分不清谁更可爱!

轻轻吐出胸口的浊气,寒峭转身到柜子边翻出一只矮胖的瓷瓶,来到床边坐下,扭开瓷瓶视线扫过少年去掉纱布,已经消了红肿但仍旧留下些深色痕迹的手腕脚腕。

他柔声招手:“来,小歌,涂些去疤痕的药再睡。”

少年闻言乖乖“哦”了声,刚要过来正巧被怀里抱住的小猫撒娇伸舌头扫到了下巴,他咯咯地笑起来,嘴巴说:“我也给小乖梳毛毛!”两道眼睛弯成月牙,低头竟要傻傻地tian回去!

“不能tian!”

寒峭见状忙伸手去挡,怕小傻瓜吃一嘴猫毛。

可漂亮修长的手掌盖住了少年的嘴巴,也挡住本该‘梳理’猫毛的李歌的舌……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掌心一扫而过。

瞬间,寒峭整个人僵硬住!

酥麻从掌心蔓延整个手臂,最后直入胸口,好似被触碰的不是手心,是带着倒刺的猫舌,t了心头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