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从手腕上捋下一串玉珠子,丢进钟衫手中的储物袋里:“我当时逃出门派之前从那群老不死手里骗出来的,十二颗珠子能挡十二次元婴级的攻击,十足的好东西,让师伯她好好用,人安全就好。”

随后她从袋子里翻出二师弟的护罩,递回给他。

“遗物什么的就好好收着,有时候能留个纪念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了好。”

钟衫和二师弟对视。

他们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作为门派倾轧最后的幸存者,她的父母师门全都湮灭在十年前的一场人为的大火里,什么都没留下。

“师妹,”钟衫的二师弟没有收下护罩,而是转手将护罩又放了回去,“我这个只是遗物,顶多有纪念意义,舍不得但没了也无妨,可你的那串珠子不仅是保命的底牌,还是你修炼的根基,你就这么丢进去……”

“那又怎么样?到时候再找一个好了,”旗袍女子语气轻松,表情不屑,“先说好了,我拿出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义,你们知道的什么大义什么情怀什么为了大家而奉献对我来说都是狗屁。只是十方阁如果没了,我就连最后的去处都没有了,为了还有地方混,我才拿出来的。所以把你们那一副为我心疼的恶心表情收起来,看着烦。”

钟衫和二师弟这边本打算继续说,宋龄龄穿着凉鞋哒哒哒地跑了进来。

“掌门师伯,二师伯,六师叔你们都在啊,”小姑娘宋龄龄笑嘻嘻地看着三个长辈,“六师叔的新发型好漂亮!”

“小滑头。”旗袍女子刮了一下宋龄龄的鼻子,“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哦!”宋龄龄转过身,脱下背上的小书包,“这是爸爸还有几个师伯师叔让我给你们送来的,说是要给师伯祖用。”

“他们怎么不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