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的几只猪一直在来来回回跑动,很不安分。

“不会的,他们还小,獠牙都没长全呢。”喻莘道,“发情的时候会比较麻烦,过些日子把它们的獠牙拔掉,喂一段时间就安分了。”

鸣又问:“要喂什么?”

“有什么喂什么,猪什么都吃的。”喻莘说。

这天两只狩猎队都没有回来,打猎常常需要跟踪猎物,大家对这样的不归也算习惯,晚上吃完饭就陆陆续续睡觉去了。喻莘去看过野猪,让人把吃剩的食物拌了拌扔给猪吃,然后也准备睡了。

但是他遇到一个难题。

他现在名义上是跟池共用一个山洞的,但他的东西现在全在朔那里,所以今天晚上自己应该睡在哪里?

池和朔都没回来,这个问题便没有人会替他拿主意。

喻莘在熄灭的篝火边来来回回绕了半天,最后决定偷个懒,还是睡朔那里吧,谁让自己的东西都在那呢?

翌日,喻莘依旧在鸟叫声中醒来,早上喂过猪以后,他让采集队的人背上最近新编的背篓,跟他一起去下游找到陶土的地方挖陶土。

采集队一行浩浩荡荡,沿着河流走到喻莘落水的地方。

鸣一路上叽叽喳喳,把那天落水被救的经过仔仔细细讲了一遍,又夸了不下一百遍朔真是太厉害太了不起了。他还拉着喻莘一起夸,喻莘想不说话都难,惹得他一遍遍想起那天自己大哭的事情,真是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幸好有陶土的地方离他们不远,很快就到了。

部落的人都觉得喻莘聪明但柔弱,所以体力活都已经不叫他干了,等他教会了众人辨别普通泥土和陶土后,他们便叫他跟养胎的棉一起在旁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