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他自己气管炎,还不让别人奋斗。别理他,咱们接着聊。”侯云芳道。
侯雨晴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聊什么。你有所不知。他那正妻,王家老太爷有时候都要礼让三分。”
侯云芳眼睛转了转,讥诮道:“什么礼让三分,那也不过是面子;什么刑部侍郎的人脉,也不过是个丫头。刑部侍郎之所以将她嫁来王家,想必一来是为笼络王家上下,巩固在和静县的势力;二来也为监视,如此必然不得你夫君的心。对两个丫鬟,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除去那个小蹄子,再想个法子让另一个丫头犯下刑部侍郎也说不了情的事,还怕她不乖乖让位?”
侯雨晴被一番恭维说得有些心动:“那云芳姐,你说咋办呢?”
侯云芳附耳在侯雨晴耳旁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侯雨晴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待侯云芳坐直后,侯雨晴害怕迟疑地:“这是犯法的事吧,被人知道了我也活不了。再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知道巫蛊的术士啊。”
“你在自己的房里做,怎么会让人知道。再说了,完事之后,你想办法塞到另一个丫鬟房里,整件事就与你无关。一石二鸟,何乐不为?至于画符咒施法的术士,胡人有个巫师就在隔壁防川县,我可以帮你引荐,你拿着我的手信去找,他必定有求必应。”
见侯雨晴还在犹豫,侯云芳道:“倘若你不努力,想想二十年后会事什么样子。到时候当家的就是那个大丫头的儿子,你儿子能得到什么?你娘俩到时候过的会是什么日子?可是你努力一点当了正妻,以后王家就是你儿子的了。”
儿子能当王家的家,侯雨晴被说动了,点头道:“云芳姐,我听你的。”
侯云芳告知了侯雨晴胡人巫师的地址,侯雨晴收下地址告辞离去。
韦京翰一拍惊堂木:“侯雨晴,如今你有何话说?”
侯雨晴没有答话,王禹的母亲,侯雨晴的婆婆兼姑妈却犹犹豫豫地在一旁道:“韦大人,这侯四海本就是一个与胡人有关的犯人,他的证言不足为信吧。况且就算不说他这犯人的身份,他这一番无稽之谈,也没有佐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