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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益阆、严步戈等人发现,他们的夫子今天极其不专心,这可是自易南淮成为他们夫子三余载未有之奇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王益阆、严步戈、周如微等人一边切磋一边互相用眼神交流,一致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不然他们夫子不会这个模样。
终于,易南淮觉得再忍下去自己可能会暴走,伤及无辜,于是他叫停,打断正在切磋的学徒们,让他们列队,然后宣布解散,提前放课。
人人都有懒惰心思,易南淮要求严格,这样忽然中途放课,到让好多学徒欢呼起来,眉开眼笑地和易南淮打了招呼,三三两两地离开。
但和易南淮比较亲近的,对他比较了解的王益阆等人却没走,他们围在易南淮身边好奇地问,“夫子,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你怎么如此激动不淡定。”
对上五张八卦的脸,易南淮滴水不漏,“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完成了?看来是我小看你们了,再给你们加点量?”
五张张脸立马泛青,告饶:“夫子~没有,可不敢。”
自从成为易南淮的弟子后,五人和其他学徒的训练内容和量都有了很大的区别,在跟着易南淮这几年间,五人的实力有了十分显著的增长,虽然没有进阶,但是不管是在灵力的凝实程度上还是技法极巧上,他们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与之相对的是,他们对易南淮交给的日常任务是又爱又很,不停地抱怨却从不曾打一丝折扣地完成。
“那还不赶紧去。”易南淮斜眼。
“是,夫子!”五个学徒异常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