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控制住身体平衡没有像刚才一样摔倒,一双圆溜溜的湖蓝色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沉尧。

“既然识字,想必会抄书。”

白溪瞳孔微缩,震惊地盯着沉尧的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却不知道自己何时被下了禁言术。

“默认了。”沉尧将书卷合上放在白溪的面前,一本古籍的厚度甚至快要和坐着的小猫一样高了,“明天开始抄罢。”

白溪难以置信地盯着古籍,他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面前和他一样高的书。

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小猫猫抄书,听听这是人话吗?

可白溪自知理亏,只能被迫接受这个安排,提着刚才沾了糖浆的前爪,艰难地往书桌边缘爬去。

单榕顺手接住白溪把他抱到怀里,在白溪挣扎着跑开之前在他身上施了一道净身术。

对于沉尧的决定单榕心中意外面上却不显,他趁机捏了捏小猫的耳朵,心中的思虑更重一分。

把白溪放在地上后,见他自己找了个角落趴好两个人才开始处理正事。

单榕的灵力在沉尧的体内检查了一圈,意外地发现日渐活跃的魔气此时竟然乖乖地缩在一个角落,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向外扩散,但这却并没有让他感到喜悦:“怎么感觉没有我上次来的时候严重了。”

“灵泉尚在。”沉尧答道。

单榕面色凝重,对沉尧的话不敢苟同:“灵泉的作用在逐渐减弱,此时却突然出现好转的趋势,三弟,这不是个很好的迹象。”

“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