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尧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但却并没有等到白溪从储物项链中跑出来要求跟他一起走的身影。
他垂眸敛住自己眼中的遗憾,看着书桌上一动不动的储物项链,头一次觉得这个项链如此的碍眼。
或许以后在家不能让他戴着,沉尧带着这个决定缓缓地离开了御虚峰。
此时的天空已经大亮,距离白溪躲进储物项链中不见人,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晚上。
沉尧脚踩惊虹剑飞快地抵达了单榕的住处。
见到沉尧,单榕虽然意外,但更多的确是沉重。
沉尧赶时间,没有像平时一样和单榕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师兄,你还记得石花芮吗?”
单榕的思路被沉尧打岔,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残阳秘境里的仙草是吧?”
说起这个,单榕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了几分落寞:“当初我们对它寄予了极大的希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两杯茶,示意沉尧在椅子上坐下。
沉尧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抬起眸子对单榕说道:“师兄可否考虑过是方法不对?”
“不可能,石花芮只有一种使用方法……”单榕的话说道一半戛然而止,他眼睛盯着沉尧,脸上带着错愕。
“我会再试试。”单榕点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是西西告诉你的吗?”
沉尧手指轻抚着茶杯的杯壁,并没有回答单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