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事情总是一件又一件,件件正中猫猫头。

小猫烦躁地揉了一把脑袋, 猫脸始终对着沉尧的脖子边上, 一直不肯抬起头来。

“孩子,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这件事情, 但这就是事实。”银钩狮只当白溪这个举动是因为得知沉尧不是个好人而受到了冲击, 连忙安慰他,殊不知白溪现在的情绪和这件事根本没有关系。

银钩狮不断重复着妖王两个字,让白溪一次又一次地想起自己才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的一声,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现在显然没有地缝能让他钻,白溪立马故技重施滑进沉尧的怀里,把整只猫埋进了他的臂弯中,只露出了一个蓬松的毛茸茸尾巴在外面晃荡。

大概是被白溪的动作取悦,沉尧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动作轻柔地梳理着白溪尾巴上的绒毛。

白溪已经尴尬地用脚趾抠出一个御虚峰了,而且还是重新装修过的那个,他不停地往沉尧怀里挤,几乎快要贴到他腹部的肌肤。

银钩狮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并没有让白溪对沉尧产生厌恶,更像是起了反作用。

它看着白溪的动作好几次欲言又止,不喜欢白溪和沉尧关系太近,可又无法开口让白溪跟着它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纠结。

虽然如此,但银钩狮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白溪身上移开,尤其是看见沉尧粗劣的按摩手法时,它的心中的暴躁达到了一个顶峰。

它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幼崽就这么让沉尧欺负?

这合理吗?

银钩狮的前爪不耐烦地在地上刨泥,虽然它很想把白溪和沉尧分开,可是看见白溪似乎很享受这样子的待遇,而且没有任何被沉尧强制的模样,银钩狮只好暂且放一下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