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白溪脾气的沉尧努力压下自己上扬的嘴角,却还是没忍住眼中的笑意。

正好抬起头的白溪捕捉到了沉尧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本来还能当个鸵鸟的他顿时炸毛了,挣扎着就要从沉尧身上下去。

当了太长时间猫的后遗症就是白溪对现在的自己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一个成年人和一只猫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他突然这么一闹,险些沉尧身上摔了下去。

他忙不迭地搂着沉尧到脖子,嘴里不断催促他赶紧回去。

沉尧绷着一张脸不敢再笑,可却不能掩饰他此时的好心情。

感受到白溪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沉尧对自己刚才“不小心”手滑的动作表示非常满意。

这条路距离不远,但有的人嫌长,有的人嫌短。

一进到屋子,白溪顿时从沉尧身上跳了下去,顾不上自己的衣服不合适,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床,用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关键是把脑袋上的耳朵挡住。

沉尧捏了下白溪露在外面的尾巴,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嘴角。

“先出来把头发弄干,不然会不舒服。”沉尧一边哄孩子一边把白溪从被子里剥出来。

虽然白溪很不想面对现实,但是身上的不适还是让他不得不妥协了,乖乖地把自己的脑袋露出来给沉尧。

不知道是不是白溪的错觉,他感觉沉尧的手总是在他的耳朵上“不经意”地划过,但又好像只是单纯地不小心碰到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白溪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想,沉尧仔细地帮他弄干了头发,在白溪想要躲回被子里的时候把他抓了回来,蹲在白溪的面前给他腿上的伤口上了一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