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还没有肿起来,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之后白溪要受不少罪。

沉尧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明明只是一刻没有看着白溪,小家伙就能把自己弄伤。

沉尧生自己的气,也生白溪的气。

若是他刚才能早一点提醒白溪,若是白溪能够听话得好好看路,这个意外就不会发生了。

沉尧在储物戒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倒了些消肿药在自己的手心里,放柔了声音说道:“有点凉,你忍一下。”

沉尧的声音很冷,白溪能够听出他现在情绪不佳,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袖口,但沉尧并不领情,把袖子从白溪的手心里扯了出来。

白溪这下确定沉尧是在生他的气了,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沉尧。

沉尧的手沾着药膏抚上了白溪的脚踝,药膏和沉尧的手都是冰凉的,寒意让白溪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冰镇能很快缓解脚踝的疼痛,最开始的疼痛很快就在药物的作用下过去,但白溪还是不敢随便乱动,老老实实地坐在摊子上,低头看着沉尧的发顶。

这次沉尧给他用的药和之前的很不一样,单榕做的药很多都带着苦涩的味道,但这一种却是一股几乎可以用甜腻来形容的香味,和它的药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沉尧显然也闻到了这股味道,他侧头看了眼瓷瓶,确定这股味道是从这里面散发出来的之后立马合上了盖子。

只是上次单榕悄悄塞给他的瓶子,其实一瓶药效极佳的消肿药罢了。

沉尧的储物戒中以伤药居多,消肿药只有寥寥几瓶,而这是其中最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