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无情了?”白溪还记得刚刚楮子煜进门时候的那句话,忍不住好奇道。
“你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吗?”楮子煜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对白溪说道:“他居然让我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我今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幸好他回来得晚,我只在地上躺了一两个时辰吧,不然我肯定已经交代在院子里了。”楮子煜一边说话一边揉弄自己的脖子,转过身给白溪展示他满脖子的伤药:“你看,这都是托我师兄的福。”
白溪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楮子煜为什么会觉得沉尧只让他在地上躺了一两个时辰,他隐约得沉尧似乎回来得挺早的,那时候他碗里的酒才刚刚喝完,而之后他又一直不肯放沉尧走,楮子煜在地上的时间恐怕不是那么的理想。
虽然不是本意,但自己似乎做了这件事情的帮凶,白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朝楮子煜咧嘴笑了笑。
“他怎么可以这么见色忘弟。”楮子煜低声抱怨。
然而他也就是敢跟白溪说两句,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楮子煜也不敢当面去和沉尧对峙。
两人关于沉尧的事情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直到一道声音在屋外响起,他们才收敛了声音。
“子煜,你和白溪自己玩一会儿,我们有事情要商量。”
白溪听出那是单榕的声音,回头趴在窗子边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不单单是单榕,危鸣也跟着过来了。
无定宗四个师兄弟同时出现的场合并不算很多,此时他们聚集在一起显然是有要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