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监控，安德烈自然也明白地下实验室的人的诡异之处，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接着愤怒地骂道：“戴斯这个混球，没脑子！”

穆文谦虽然也是这么觉得，但听出他声音里的担忧，还是安慰道：“没事的，戴斯那么聪明，肯定也有脱身的方法。”

“是我没教好他。”安德烈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愧疚。

他虽然带大了弟弟，但因为平时太忙，也没空管太多，除了他还很穷的那几年，后来大部分时间，戴斯都是跟着保姆过的，如果他早点注意到戴斯的问题并加以引导，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这个也不能怪你。”穆文谦道。

安德烈和戴斯的父母意外离世的时候，戴斯才一岁，安德烈也才十五岁，十五岁要撑起一个家，还要照顾个一岁的小孩，已经很难了。

不过……

穆文谦看着他下意识握住自己的手，心跳有些加速。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清醒之后就经常对他做这种亲密的动作，搞得他都要怀疑安德烈也喜欢自己了。

但偏偏安德烈又像是无意的，只是下意识要依赖自己，穆文谦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态，不过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开心。

哪怕安德烈只是单纯觉得自己可靠，没有别的意思，有了这些经历，以后也能靠回味过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