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远如遭雷击，震惊、不敢置信、仇恨、懊悔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喉间突然涌出一股腥甜。

秦苏继续刺激他：“听杀父仇人的话，跟仇人的孙子结婚，被仇人的孙子虐待了三年，感觉怎么样？”

“噗！”

尚清远终究是没忍住，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尚尚！”原西一惊，连忙道，“尚尚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尚清远把嘴里残余的血腥咽了回去，闻言苦笑。

他早就觉得墨老爷子对他的态度有问题，知道母亲的病情不是墨老爷子所说的那样之后，这种怀疑就更深了。

只是他一直心存侥幸，觉得如果墨老爷子真的害了尚家，不可能还放心让他嫁给墨子航。

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这人的无耻和大胆程度。

秦苏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完，心里一阵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