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董眯起眼，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一半一半吧，不管是真还是假，都说明顾衡川不堪造就。”

如果陆管家说的是真的，那么顾衡川在哪怕痴呆了的顾老爷子面前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虽然能说是孝心，但表现孝心的方法多了去了，真没必要这样，而且出事后顾衡川的反应，也很让人失望。

而如果是假的，那就更麻烦了。

这说明顾衡川脑子是真的出了问题，这样一个人怎么能管好顾氏？

郝董听明白他的意思，这次的顾家老宅之行，让他更下定决心去找顾则荀了。

良禽择木而栖，既然顾氏不再适合他们，那他们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多做些打算。

第二天早上，顾则荀在公司总裁会客厅迎接了郝董和曹董。

他在顾氏集团掌权了将近十年，对集团的董事再熟悉不过，比起野心勃勃的章董，郝董和曹董可能因为比顾老爷子矮一辈，是后来才成为顾氏董事的，看起来就很佛系。

他们很少反对他的意见，偶尔提意见也是和和气气的，但他们提出的意见都非常具有参考意义。

顾则荀知道，这两人并不是没有实力，只是更喜欢闷声发大财。

这样的人如果能来Z。S。，他自然也是欢迎的。

不过，现在顾衡川刚出事，两位董事就要来Z。S。，难免会让人质疑两位的为人，所以他建议是等顾衡川好了之后，再过一两个月他们再来，这样就是自然的辞职，没人能指摘什么。

“等曹叔和郝叔正式入职Z。S。，晚辈再请你们吃饭。”顾则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