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上虽然有些隐秘的地方可以隔绝他们精神力的查探，但自从他们实力升到S级后，这样的地方就不多了。

安置普通实验体的地方，他们是可以查探的。

实验室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他们只能找点事情做，让自己不至于崩溃，观察那些实验体就是他们能做的少数几件事之一。

因此，他们能记得近几年来每个被抓进去的实验体。

顾则荀立马拿出穆文谦给他的照片给父母看。

顾母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戴斯看自己哥哥的眼神有点不太对，不过现在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个孩子我们见过，不过，他天赋不太好，被送上手术台三天之后，就没了唿吸。”顾母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沉重。

艺术家大多是感性的，顾母的共情能力又很强，哪怕在实验室看惯了生死，也做不到冷漠对待，每次看到有人死去，心里都不好受。

但即便如此，也仍然要看，否则那些实验体里面有自己认识的人，她都不知道。

虽然知道戴斯存活的可能性很低，但真正得到确切的答案，顾则荀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穆文谦说。

“先前，保罗是打算随便抓一些人做实验的，但因为效果不好，才又执行了天才抓捕计划。”顾传书道。

神情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意。

正是这个计划，让顾衡川将他孩子的资料送了过去，若不是小荀运气好，早早觉醒了精神力，人又足够聪明，知道跟利用自己的优势保罗谈条件，说不定已经被抓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