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玄融在夜色里，见其中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立马趁机附在那人的衣服上面。

……

云城。

顾则荀在溟玄等人前往T国的第三天，就收到了溟玄发过来的信息，说已经把龙虎帮内部打探得差不多了。

“墨子航被祭司看中，当了祭司的徒弟。”晚上，顾则荀对叶明笙说起他白天收到的消息。

“竟然不是被当实验体吗？”叶明笙愣了一下，满脸失望。

顾则荀知道他对墨子航的印象很不好，很想看到墨子航倒霉，见他失望，就牵住他的手，继续道：“当了，他很配合改造，但是，改造很顺利，他变得越来越强了，祭司对他的基因很感兴趣，就收他为徒，还教他配制药剂。”

“这个祭司，倒是很会恩威并施。”叶明笙嗤笑一声。

顾则荀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墨子航是不会记着祭司的恩的，溟玄说，墨子航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但并没有跟祭司说，很明显，他没有把自己当成龙虎帮的人，甚至还希望龙虎帮倒霉。”

叶明笙微微瞪大眼睛，“他是怎么发现的？”

顾则荀：“溟玄说，他身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能察觉到溟玄。”

叶明笙皱眉，“该不会是系统吧？”

后世的小说里，不是很多都有系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