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顾传书和潘龄应该一回来就找他算账，假装保罗实验室的人，将他打成白痴，之后的一切行动就方便了，在那之前，都是顾则荀这臭小子搞出来的事！

果然是那个人的儿子和孙子，整天就知道不让他过好日子！

顾老爷子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同时，内心的恐惧和警惕也是成倍增加。

顾传书和潘龄一回来就找他算账，将他打成白痴，那现在又把他弄清醒，是想做什么？

别跟他说是这两人突然不忍心，又让他恢复正常，看眼前人的表情，就知道不可能。

顾传书可不管顾老爷子心里怎么想，早在知道自己和母亲、妻子、孩子的一切苦难都是顾老爷子造成的，他就不再把这个人当自己父亲了，这种人，根本不配。

于是此时看着顾老爷子眼中压抑不住的恐惧，他没有心软，反而一阵痛快。

当然，仅仅是这样，也太便宜顾老爷子了。

他勾唇，笑容温柔又残忍：“顾衡，你一定不知道你痴呆之后，外头都发生了什么事吧？”

顾老爷子色厉内荏地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虽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外界的事的确一概不知。

顾传书并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依旧面带笑容，温和地叙说着顾老爷子痴呆后发生的一切事情，看着顾老爷子得知自己痴呆后，顾氏集团在顾衡川的带领和顾则荀的打压下一直走下坡路，狠狠地瞪了顾则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