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死死瞪着他，没有说话。

谢驭收回手，“想弄死我，就要先活下来，死了还怎么弄死我啊？”

傅笙往后退了两步，踉跄了一下。

谢驭转身就要走，身后却忽然传来了傅笙的喊声。

“谢驭！”

谢驭步子一顿，没有回头。

他不想看着那张脸那个样子，不想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傅笙的声音有些哑，“不是你，是不是，父亲不是你杀的，是不是？”

“是别人，是别人杀了他嫁祸给你的，对不对？”

他很想相信他，真的很想相信他。

谢驭以前明明也很敬重父亲的，他怎么可能会杀了他，怎么会呢

谢驭终于回了头，他身上的红袍鲜艳如血，“不是。”

“傅哲就是我杀的，是我亲手勒死的。”

傅笙抓着面前的铁栏，双瞳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撕碎，他盯着谢驭，从牙缝里里挤出了几个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