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说,我只是为了坚定我自己的信念,我不能被糖衣炮弹轻易地打倒。
至少,我想一想严慧中。
我和应阿姨谈笑风生了一阵子,初步达成合作协议,就是我帮她搞余牧雄,她帮我找国际门路 关键时刻我爸还是有用的,至少能拿来当借口。
是这样的,我跟应阿姨说我家有意进军国际犯罪界,但苦于没有门路,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
应阿姨当然不肯轻信,委婉地表示她没看出来现在沉溺于温柔乡里安心养老捧朋克和研究结婚做试管的我爸还有那份雄心壮志啊。
怎么得了,毕竟一代枭雄,现在全宇宙都知道他安心养老捧朋克和研究结婚做试管了。关键是,那对象还他妈跟温柔俩字完全不搭界,到底图什么!
我急中生智,只好拿出我那个完全跟温柔俩字不搭界的小妈阿Bo做挡箭牌。这还是跛叔给我的灵感。
我就对着应阿姨摆出了一张苦大仇深脸,暗示早晚我和阿Bo要为了我爸的钱决一死战,我这只是尽早夺权而已,所以我必须要倚靠应阿姨来打通国际门路,一旦我翅膀硬了,我爸不想把公司给我也得给了。
应阿姨似信非信,最后还是点点头,安抚了一下我缺爱的心。
谈到深夜,我起身要走,走到门口,一阵头晕恶心,顿时暗叫不好,扶着门框慢慢地坐下去,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她居然这么简单粗暴地坑我,太可怕了,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啊!你们犯罪分子也不能不讲基本法吧?!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在一列运货的火车里,据我推测还是最老式的那种,哐叱哐叱,晃得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陆领就在我旁边,听到声音就转头看我,笑了笑,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喝点水?”
我不冷不热地说:“刚醒,先透口气再接着晕。”
陆领笑了好一阵子,说:“这水里没东西了。你放心,那茶没什么副作用的。”
是药三分毒,我一般连感冒药都不太想多吃,何况是蒙汗药!
陆领说:“你别生气,这是规矩。毕竟也是第一次合作,他们难免会谨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