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翻佛经,但又本能地抵触,不想把对他来说是枷锁牢笼一样的东西,拿来给一个寄托着孙姝予希望的美好生命起名字。
最后他选了“思量”二字,是不思量,自难忘的意思。
他害怕看见他,他看见他就浑身不自在,钟于讨厌没有原则,讨厌秩序失衡,可孙姝予总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失控。
“说嘛。”
罪魁祸首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
钟于却把他拉向自己,突然忍无可忍地吻他。
第七十九章
周末过完,孙姝予才从床上下来,隔天的周一连班都没上,一大早嘶哑着嗓子请假,经理关心他,问他怎么了。
旁边睡着的钟于听见陌生人的声音,条件反射性地半睁开眼睛,翻身抱着孙姝予,满脸的懒散困顿。
这两天里钟于经也不抄了,步也不跑了,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为孙姝予破例。
他的身体比大脑先醒,晨勃的yīnjīng贴着孙姝予的腿缝,轻轻一挺腰,毫不费力地插进那个在这两天被过度使用的穴口。
孙姝予里面就那么大点地方,钟于的东西他只能吃一样,肉穴被再度填满,霸道蛮横地进出间将前一夜射满的精液尽数挤出,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在床单上,还有一部分打湿了钟于粗黑茂密的yīnmáo。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孙姝予只能勉强应付经理,说他感冒了,然后匆匆挂了电话,以一个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被钟于拉着做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