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他走。”
另一边已经离开的温觅下意识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可能是他的状态太糟糕,保安看到他的时候甚至询问了他要不要帮忙报警。
温觅回到家照着镜子才发现他此时的模样多么让人误会,嘴唇被亲得又红又肿还破皮了,因为被凌鹤时压在床上,他衣服皱皱巴巴,口袋的针管还不知什么时候碎了,衣服湿了一块,而他的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红痕,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显得触目惊心。
但温觅暂时没心思去想这些,他原地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了下去,隔绝了光线的温觅又回到了黑暗中,他能记起凌鹤时粗重的呼吸声,俩人接吻发出的暧昧声,还有他们贴在一起都在发烫的身体。
谁能拒绝喜欢的人的亲近呢,温觅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回应凌鹤时了。
他隐隐察觉到凌鹤时对他的特别,是喜欢他吗?
易感期可以允许他靠近,会吃他带来的食物,还会因为曾经是别的Alpha给的巧克力而失控。没有哪个易感期的Alpha会这么迁就一个只是朋友的人。
可发现凌鹤时也许喜欢自己的温觅,并不开心。
他配不上这份喜欢,温觅摸了摸腺体上凸起的疤痕,既难看又丑陋,他一个没有信息素的Omega和那样优秀的凌鹤时一点都不配。
这一次小Omega难过得哭了的时候,再也没人会哄他了。
快到傍晚温觅接到了家里电话,温橦吵着闹着要见他,温觅拿冰袋敷了敷哭肿的眼睛,又换了一件长袖的衣服把手腕的红痕遮住,这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