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
“哦!”樟梧接住对方接连抛来的领带校服,心想,学长还真会使唤人,以前和女人厮混都没帮她们拿过衣服。
东云换上白筒袖上衣,熟练地系好角带和袴,樟梧好奇旁观,“虽然大概知道弓道服的样式,但怎么穿还是头回见。”
东云听他这么说,不由侧头微微一笑,“我小时候第一次穿,也不知从何下手。”
东云容貌俊美,身姿挺拔,一身袴服更增风雅气质,仿佛从古画卷里走出来的君子雅士。樟梧望着眼前人细腰雪肤,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自己抱着的衣物还残留着对方体温,没来由地咽了口唾沫,十指攥紧怀中衬衣。
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迷恋令学长了。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把樟梧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他用力摇头,开玩笑,不能再被这家伙漂亮的外表迷惑了,什么君子,什么风雅,这可是一个善于把性当作惩罚手段的魔王啊,连自己也吃够了苦头,还不知有多少男男女女被他“调教”过呢……
看来是好久没找女人了,居然一瞬间会对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有想法,他松樟梧大爷再怎么血气方刚,大白天发情,也要找准对象吧。樟梧一阵恶寒,深深自我唾弃。
他兀自胡思乱想,猛然回神,发现东云正在扳他的手指,“小心,把我衣服弄皱了,待会可不好穿了。”
松樟梧连忙松手,“啊!”
幸好东云没生气,轻拍他肩膀说道,“帮我叠好放储物柜里,谢啦。”
“哦,嗯……”樟梧心道,我在棒球部里都没给高年级做过事呢,不如说没让他们给本大爷刷鞋洗袜子就不错了,为什么独独在令学长面前抬不起头来,不知不觉就被他牵着走?
东云察言观色,见他言语支吾,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调笑,步步逼近,“嗯?怎么回事啊,连你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樟梧心虚,色厉内荏道,“什,什么表情?”
他刚把东云的衣服叠了一半,就被对方推倒在沙发上,胯下被穿着木屐的脚踩住。
“你,发情了吧。”
“我……”樟梧本能想要否认,可也知道身体的变化瞒不过对方,令学长早就发现他那里硬了。
对侵犯过自己的人起了生理反应,还被他当场逮住,没有比这更难堪的时刻了。
东云声音放轻,低低地,撩拨着他,“看男人换个衣服都会硬,你这样,还想去祸害女孩子?”
糟糕透顶。樟梧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因东云的话更加兴奋了。那只踩住自己胯部的右脚严实包裹在白色的袜子里,脚腕盈盈一握,说不出地性感。
樟梧自下而上仰望着东云,仿佛被对方高贵而强势的美丽所蛊惑,声音沙哑地说,“求你……”
“求我什么?”东云慢条斯理地微笑道,“我喜欢听什么,你知道的吧。”
樟梧的男性自尊在如此好看又危险的笑容面前溃不成军。
“令学长,求你帮我,拜托了。”
他的喘息粗重,脸颊通红,下身在东云的木屐底亢奋得一塌糊涂。若非他不敢轻易造次,只怕这会就捉住对方的脚抚慰性器,做出种种下流举动。
“那你告诉我,”东云稍稍撩起裤裙,脚在松樟梧的裆部轻压慢碾,“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樟梧呼吸全乱了,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令学长……”
东云继续问,“以后还随便招惹无辜的女孩子吗?”
越是被对方这样斥责羞辱,樟梧越觉性欲贲张,内裤已经又湿又黏,肉棒在东云的挑逗下完全勃起,胀得发痛。
“我根本还没睡到她啊,只是想让春原那家伙不爽而已。”
脖子上被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在学长面前不准用这种小流氓的语气说话。”
松樟梧上回被东云教育过后,一直在他面前自称“我”,这会受制于人,反而让他产生了近似于逆反的心理,硬杠道,“本大爷从来都这么说话。”
东云松开脚,改用膝盖抵住对方,半跪着骑跨在松樟梧身上,扳住他的下巴说,“你呀,故意跟我顶嘴,就是想要我更严厉地责罚你吧?包括上次也是,你内心深处其实很希望被这样对待,所以,你在期待什么呢,樟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