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不明白这种模糊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对方并无恶意。

收刀入鞘，沈独闲再度感受一次这个意识后，转而身手矫健地跳跃在空中旋转的废墟中，寻找江浮月的身影。

之后，江浮月又陆续关押了剩余的鬼怪。

不仅是好心救人，更是因为，签了合同之后这些鬼怪也是他的所有物，损失能少一点是一点。

静静“注视”完江浮月的操作，须柔与他沟通：“礼物并不是白送你的。”

早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江浮月镇定道：“什么条件？”

“带它走。”

“谁？”

“公寓，”须柔笑了笑，“你应该很熟练，毕竟你身上那两个应该也是被你从其他世界带来的。”

江浮月没有拒绝，毕竟他也不想失去这么强大的道具，不过他并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么大的公寓带回现实世界。

难道要和祈一样躲在零的身体里？

它吃得下吗？

“零吃、吃不下……”

不用再吸收痛苦的零从美梦中醒来，声音听上去虚弱又委屈：“这么大…吃不下的……”

江浮月顿时惊喜：“你醒了！还疼吗？”

“不疼了…但我真的吃不下…”零再次重复，生怕江浮月强零所难，逼他吃下这栋公寓。

被它委屈的声音逗乐，江浮月脑中突然有灵光闪过：“不用你吃，不过，我还是想让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