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和解来的,怎么……感觉这事儿还涉及到上辈子的恩怨,更没法解了啊。
付盛复杂地看一眼寒涛,难怪寒涛非带他来。
宗源来不来无所谓,他必须来,合着是要他帮忙灌酒。
宗源要是真来了,还没法这么聊呢。
论喝酒,于承不行。他为了保护嗓子不抽烟不喝酒,不吃生冷不食辛辣,这些年地位稳了,才在熟人面前喝点儿。
赵隐酒量挺不错的,但应付不了寒涛+付盛。
空酒瓶一个接一个,在寒涛不留痕迹的引导下,赵隐终于吐了句寒涛想听的话:“不瞒你们说,我也没想到江远他真接了《西南之尽》,其实你们这路走错了,不如叫于承唱。他那人不适合红,就适合在背后写歌。”
“好好跟我一块儿做幕后工作多好?于承声音好,形象好,背景也清白,多适合站在舞台上啊。”赵隐醉醺醺的,“不比他强?”
付盛心里一惊,心说赵隐怎么能这么说。江远怎么就不适合红,那人虽不怎么着调,可谁看了他的舞台不说一句,江远天生适合舞台?
凭什么叫于承唱《西南之尽》?江远跟他们是多少年的兄弟,他于承算什么?
旁边寒涛使劲点头,猛干两杯,跟找到知音了似的,“我跟你说,赵哥,我也这么想的。江远那人跟我一样,不适合红。你看我这么些年,在圈外没什么名气,可圈里人,谁敢小瞧我?做幕后的到一定程度,也不差、”
“他那人就是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寒涛闷头又干一杯酒,“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好事儿。”
……
后面的对话,付盛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