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赵母还打电话告诉他,除了以前的老员工,酒厂很多人都辞职了,说家里人都不让他们在这种会出事的酒厂里工作,即便官司赢了,但赵父这么多年为酒厂树立的形象却塌了,而且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重新得到认可。
也不知道,酒厂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现在她家里的情况真的不算好,而且她知道家里肯定瞒了她很多事,怕她担心,不告诉她。
唐以宁说中了赵一笙的心事,神色更加傲慢起来,“拿着吧,我可不想看到你跟时亦借钱,你跟着时亦这几年,他给你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吗?我劝你早点消失掉,连带着这个孩子一起……”
赵一笙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杯子,她没有争那口气,即便告诉唐以宁,陆时亦也送过她很多名牌限量款,又能怎么样?
唐以宁一样会认为,要么是她骗人,要么是她手段了得,骗那个男人为她花钱。
半晌,赵一笙看了眼时间。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钱,也不会配合你做任何事,那封信……你想留就留,想给任何人看,也都可以,我不在乎。”
唐以宁不满的拧眉,她看着赵一笙起身往外走。
心里的嫉妒翻涌起来,拿起桌上的热咖啡就往赵一笙身上泼去。
那个瞬间,一个男人冲到了赵一笙跟前,双臂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咖啡全都泼在了他的西服上,一滴都没有落在赵一笙身上。
这个季节,热烫的温度瞬间浸到他的皮肤。
“陆时亦……”
赵一笙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在他怀里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