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年听得心情不错,转身就离开了,似乎忘记了他今天来姜家是为了血而来。

姜乱在原地简直羞耻得差点爆炸。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的血还在,姜乱稍稍感觉安慰。

说起来,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贺知年得了一种怪病,需要特定的血才能缓解。

但是,看起来,贺知年对这血的需求也没多急迫。

原身定时供血,姜乱的记忆中,也没有贺知年发病时的模样。用血治病,似乎只是一个设定而已。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合逻辑的世界,姜乱也没过度纠结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

姜老爷和姜演都像是从姜乱面前消失了一般。

虽然说没看到他们挺好的,省得糟心,但是,没了他们,这怨气值就没办法降下去了。

姜乱看那稳稳不变的‘6000’的怨气值,更觉得扎心。

只说从开始到现在,他还没从姜母的身上捞到半分呢。

他是姜母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而生母却没有给与他半分亲情,按道理,姜乱对姜母的怨恨应该很大才对,为何这怨气值就掉不下来呢?

难道直接怼不行?

姜乱继续在姜府里晃悠,想着怎么减轻怨气值,突然看到一道身影从自己的面前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