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商场的时候，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为了迎接圣诞节和元旦节的到来，商场的外墙体贴着诸多广告，周围也四处可见圣诞树的影子，街头巷尾充斥着一种冬日里独有的温馨暖意。

在这暖意中，南裴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但没多久，他就想起了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事情。

如果说离开三个男主他很开心，那么离开霍尧……

他很舍不得。

南裴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舍不得霍尧。

两人同居的时间也就一两个月，但南裴却觉得自己好像和霍尧住了很久。

南裴不由看向身侧正在认真开车的人。

霍尧的侧脸十分优越，睫毛长，鼻梁高挺，薄唇性感，下颌线清晰锐利，喉结突出而明显。

南裴不由咽了口唾沫。

说实话，住了这么久，南裴每天都能看到霍尧的长相，但他从没像现在这样仔细地看过霍尧的长相。

等红绿灯的时候，霍尧感受到了南裴的目光，不由转头看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南裴忙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没，没有。”

霍尧勾了下唇角：“那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南裴忙尴尬地看向窗外：“我，我就是，觉得窗外的风景好像还不错……”

“哦，是吗。”霍尧语气平静地说道，蓦地话锋一转，“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