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所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晚上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厉泽渊望着暮小晚,语气里暗示感满满。
暮小晚眨巴眨巴眼睛,“什么重要的日子?”
厉泽渊:“……”自家老婆这么单纯,为了吃到肉,他只能自己不要脸一点了。
“难道不应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暮小晚的脸「唰」的一红。
“洞……洞房花烛夜不是应该算在婚礼那天吗!”
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没关系,我们可以过两次,今天一次,那天再来一次。”
暮小晚:“!!”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套路了呢?
厉泽渊拉住暮小晚的手,摇了摇,深情的双眸凝视着她,不要脸的撒娇道:“老婆,好不好嘛。”
活脱脱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厉泽渊撒起娇来,简直比小团子的杀伤力更大!
这谁顶得住啊!
所以我们的暮小晚同学,光荣的没顶住……
房间内的温度节节升高……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翌日,早晨温暖的阳光从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落在凌乱的被褥上。
“滴滴滴——滴滴滴——”
闹铃声响起,暮小晚翻了个身子,只觉得腰上好像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着。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厉泽渊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
那双黑沉似海的眸子此时正闭着,浓密纤长的睫毛令每个女人都羡慕。
挺直如古希腊雕塑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削薄的唇,颜色也很好看。
「咕咚」暮小晚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