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初步,以后还会有很多考验,我们就你一个独苗苗,难道随随便便就嫁出去了?”赵国兴说道,“不说别的,毕业后能不能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咱家也不贪心,不求他大富大贵,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也不能带着你喝西北风靠父母救济吧,其次看他有没有房,车就算了,咱也不能太苛刻,但这房子是必须要有的——”
“你们想的也太远了吧,我这才大一啊——”林早早打断道,“你们俩给我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在蓝天跟前说这些啊。”
“这个你爸你妈还能不懂啊,去去去,外头去——”餐桌收拾完,赵国兴把林早早往外头赶。
“干嘛干嘛,碗还没洗呢。”林早早不愿意出去。
“你去守了蓝天吧,碗我洗。”赵国兴道。
林早早一听就知道她妈是故意这么说,哪里会出去,绕到一边跑进厨房水池前洗碗:“他睡觉呢不用人守着,这碗我来洗,你休息去吧。”
赵国兴也不和她争,拿起垃圾篓和抹布快速擦了桌子:“蓝天现在还和他奶奶一块儿住啊?”
“嗯,”林早早点了点头,“他爸爸倒是让他们搬回去,可林奶奶和蓝天都不愿意。”
“哦——”赵国兴若有所思,“那他和他妈妈还有联系吗?”
“有,这次回来我们还——”林早早迟疑了一下,心道这事儿早晚得让人知道,也没必要瞒着,“去看了他妈妈。”
“他妈妈是在迪市吧?”赵国兴问。
“嗯,”林早早点了点头,“去迪市好多年了。”
“哎,要说这蓝天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赵国兴感叹,“要不是他奶奶——”后头的话她没说林早早也知道是什么,垂头不语,心道以后我会对他好。
却说蓝天这次是真喝多了,只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时人都是蒙的,半天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蹒跚着走出卧室,林早早瞧见连忙过去扶着他,问:“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头疼,嗓子干,你给我弄些水喝。”蓝天用手按住太阳穴,坐在沙发上靠着。
林早早连忙先去泡了一碗蜂蜜水端给他,蓝天接过来一饮而尽:“还要喝,清水,别泡糖水了,太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