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虾蛄,章择夕昨天也是在藤壶山边缘见过,只是他还是有些疑惑,“无缘无故的,它为什么要打你啊?”
“还不是它小气吗,我不过是偷了它一颗藤壶,它就打断了我的蟹钳。”青蟹不服气,当初它连章鱼的藤壶都偷过,怎么它一只虾蛄的藤壶就偷不得了?
章择夕无语,好吧,这家伙守着一座藤壶山,还心心念念去偷别人的,怪不得被打断了钳子,说起来也真是青蟹活该了。
不过,他也没想着让动物去遵守人类的法律。
自己的藤壶还被偷了呢!他说什么了吗?
想起藤壶壳上被击打出的痕迹,很可能就是这只虾蛄的手笔,虾蛄的捕食肢击打出去的速度很快,力量足,能敲开藤壶壳并不奇怪。
如果真是虾蛄,那就有些麻烦了,这种生物一看就知道性格暴躁,要是自家被盯上了,可不是一顿两顿藤壶能解决的,毕竟虾蛄的战斗力很强,章择夕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敌得过。
“那只虾蛄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章择夕刚搬来没多久,对这儿的居民了解有限。
青蟹:“只知道那是只分化生物,应该不是我们这儿的生物,可能是顺着海流过来的。”
章择夕知道海流会带着生物流动到各处海洋,但一直不清楚进入海流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