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族也不知道鲛珠是如何被偷走的,等它们发现的时候,鲛珠就已经不见了。
“你可能有同伙。”帕斯没那么容易被说服。
“就和我之前说的那样,我要鲛珠没用,我又不是鱼,而且之前我就说过了,我的族人还在白鲛族的领地生活,我出来只是为了躲避优曼和它伴侣的追杀,不信你们可以回去问问。”
“我们调查过,它说它根本没打算理会你,更谈不上追杀。”
“它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蓝瓦生气极了,还不忘告黑状,“我认为它应该得到严惩,它误导了你们,让你们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章择夕说句公道话,“我觉得它是盗贼的可能性不大,这家伙怕死,被你们白鲛族人打了个半死都没交代东西在哪,估计是真没用鲛珠。”
“我们也只是合理的怀疑,如果最后证实确实不是蓝瓦偷盗,我们就会离开。”帕斯说其实已经被说服了一半,但在其他地方没有找到线索之前,它们不能然蓝瓦脱离掌控。
虾蛄才是真的冤,合着自己被打了个半死,就是因为自己是对方的怀疑对象?
气啊!
可惜气也没用,谁让它打不过呢。
两边依然处于胶着状态,这种对峙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章择夕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回去吃吃午饭,喂喂小章鱼的时候,一只黄鲛来到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