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会儿手忙脚乱地往一些大伤口上涂抹柳珊瑚粘液,就把他们抬上了车。
具体该怎么救治?那不是他该考虑的,他只要保证这些红鲛在自己手里没死,接下来的事情转接给红鲛族就行。
于是。拖着一车伤员的队伍再次启程前往红鲛族领地。
那名被章择夕当衣服一样缝过的红鲛名叫巴折,在赶路途中醒过一次,自报了家门后拜托了章择夕将它送到红鲛族的领地。
等他再次醒过来时,队伍已经接近了红鲛族领地。
巴折刚醒来时,下意识想用手去捂自己的伤口,却感觉自己的伤口像是被什么拉扯着聚合在一起。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只看到了自己肚脐上歪歪扭扭的缝线。
“我没死吗?”巴折记得自己受了致命伤,失血过多的脸上却看不出苍白,主要还是归功于它身上那层红色的皮肤,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这种肤色中看出害羞,生气、脸色涨红等明显情绪。
“你要是死了还能说话?正好你们族地快到了。”章择夕对自己救了条红鲛一事没太在意,不过有了这么个红鲛,对他们进去红鲛族领地有利。
“是你们救了我?”巴折还记得自己受了不小伤,特别是肚子上,当时可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现在口子没有了,只剩一条从鲛绡上拆出来的线。
“都是顺手的事,我们队伍中也有鲛族,看见了顺势帮忙而已。快到红鲛族领地了,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吧”章择夕虽然问了对方住哪,但估计进去红鲛族领地就会有人接手了。
“我来给你们指路吧,按照你们现在的方向,可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才能抵达我们的族地。”巴折主动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