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路人见到有人摔倒了,赶忙过去就扶:“这是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馆?”
院长还没有回答,旁边的人立刻的将那个扶住院长的人给拉开:“你疯了,你去扶他?”
“怎、怎么了?”扶人的人被说的是一片茫然。
“他是听风书院的院长!”
扶人的人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把手往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擦了好几下,就好像刚才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是他?真是太晦气了。”
“可不,连自己书院的学生都坑,连人家小孩子都欺负,什么东西?”
“就是,贾老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
“别这么说,贾老已经不承认他是他的学生了。”
“这是被逐出师门了?”
“肯定的啊。贾老多德高望重,怎么会留着这么无耻的学生,给他们师门抹黑……”
路人的议论声根本就没有压低,丝毫不避讳院长。
院长麻木的听着,渐渐的,路人的声音与他脑海中刚刚见到贾老的画面重合在了一起,让他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处。
“你留在文庆府成为听风书院的院长,主要的任务就是来伺候我,不是让你来跟我谈条件的。”
“你以为我被陆云溪怼了几下,你就有机可乘了?真是荒谬!”
“当年看你还算老实,这才让你当院长的,既然,你已经不知进退了。你这个院长还是让给其他人吧!”
贾老那一句一句冰冷的话,就跟冬天那屋檐下面挂着的冰锥似的,狠狠的往他身上扎。
扎得他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血迹斑斑,千疮百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