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今天都没有来给祖母请安。”

太夫人眼里盛满了笑意,“廷桢就是孝顺。”

廷桢是季白的字。

季白一来,太夫人自然就看不到沈希言了,沈希言也乐得自在站在一边。

“婉清也是个孝顺孩子,天才刚冷,这不就做了披风眼巴巴的给我送了来。看这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的,这孩子真是又孝顺又懂事。”太夫人含笑着说道。

季白听到这话只低头去喝茶,并没有接话。

苏婉清的神色微微一黯,“表哥,天气快冷了,你每日都要出门办事,我也给你做一件披风吧。”

“不必了……”季白淡淡地说道:“表妹身子弱,若是再因此累病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季白说着,便拿眼睛去看沈希言。

沈希言正在看着这旁边柜子上放的花瓶,这上面的梅花画的可好真好看,她在想这是画的吗?

还是烧制出来的?还有,那边的那个是青花瓷吗?看着有点贵的样子,这要是拿回现代得值多少钱啊?

沈希言心中满是悲愤,她现在在一个满是古董的屋子里,却苦于不能变现。

所以沈希言的表情狰狞中还带了几分求而不得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