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为什么要跟塔帕合作?那就是一个暴徒,就是叛军!”蒋四爷愤愤不平地说道。
对于蒋四爷这种爱国人士来说,不管哪个国家的叛军都瞧不起。
沈希言淡淡地说道:“不跟他合作,别说做生意,整个安州商会、乾街都保不住。”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吧?我们需要塔帕的保护,所以我们必须跟他合作!”
“四爷,我们做商人的也该为祖国兴衰做些贡献。我会说服塔帕,也希望四爷为了国家大义,也退让几分。”沈希言正色地说道。
“可是,就一定要跟塔帕合作吗?”蒋四爷一脸不情愿地说道,“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啊。”
沈希言便继续说道:“做商人的必须要有一个靠山,否则别说金银家产,便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漠冷然,似乎是别有深意的样子。
陈安却明白沈希言的意思,他拍了拍沈希言的肩膀:“别这样,我们能救出震哥的。”
沈希言笑了笑:“是啊,我们能救出他的,为了救他,我什么都不怕。”
蒋四爷不禁疑惑地看了沈希言一眼,不过沈希言因为知道蒋四爷不待见她,便也没有凑过去,便安静地坐在了一边。
蒋四爷便凑到了陈安的身边,低声问道:“陈安兄弟,你们说要救的人,是谁啊?”
陈安也没瞒他,“震哥是我们的大哥,也是希言的义兄。我们这次来暹罗做生意,其实就是为了救他的……”
陈安说着,便将赵震入狱一事,和沈希言为了救他要赚两百万两银子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