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环着她的身侧,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将她的手都握在手心里。

“是不是我取暖的方法更好一些?”他轻声问道,语气轻轻柔柔的,像一根羽毛在她的心上撩拨。

沈希言低下头,声音紧张:“我……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忠勇侯才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儿子转过头就来谈情说爱?

“嗯,我爹出了事,我今天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我教你怎么才能安慰我。”

他说着,还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脸颊,他的唇几乎要吻上了她的唇角。

不是几乎,因为下一瞬,他便已经吻住了她。

这个吻很快就结束,但她整个人却已经都被他抱在了怀抱里。

沈希言眨了眨眼,大脑有些不清醒,她有些懊恼地咬住了唇,为什么每次面对季白的时候她都会无法思考?

季白就是个祸水!沈希言恨恨地想到。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沈希言却有些恍惚。忠勇侯沉迷罂粟不可自拔,季白一门心思要谈恋爱,二皇子也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季白察觉的她的失神,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流出血来,沈希言回过神怒视着他,“季白,你属狗的吗?”

季白低下头,含住她下唇冒出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