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江汜是不谙世事的瓷娃娃，永远不会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所以在尝到甜头之后才会一点点变本加厉。

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这哪是不谙世事的瓷娃娃，说他是冷面修罗现世也不为过，他身上气势想要将他吞没一般。

小王张张嘴，刚想说话，江汜的话将他所有的狡辩堵了回去。

“不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在试探你，我已经知道了你做的所有事。”

小王这下是真的慌了。

屋外连绵的阴雨遮住了阳光，房间里阴沉沉的。

压力笼罩着小王，叫小王呼吸困难。

小王手中茶杯的水面因为他手的颤抖带起波纹。

小王发着抖，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能说什么。

“江哥”

江汜敲敲沙发的把手开口，“首先回答我，我的信息，包括行程，试镜消息是不是你透露给冷子阳的。”

小王打个抖，下意识抬眼看向江汜的眼睛。

看到江汜眼中不容拒绝的意味，小王放弃了挣扎，移开眼神点点头，“是。”

“我在《神探x》剧组试镜的时候你递我的水里是不是放了东西，是不是冷子阳叫你做的？”

“是。”

江汜点点头，拿出一直放在一旁的录音笔把玩了两下，“很好，现在证据也有了。”

小王猛地抬头看向江汜手中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