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童蓁悠哉地走在回谢家的路上,突然她竖了竖耳朵,看了一眼地形,眼神闪了下,慢慢地向人少的地方而去。
后面几个跟着的人见了,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都带着兴奋。
走了一会儿,童蓁突然停了下来,悠然地转身看着来人。
跟踪的几人见被发现了,吓了一跳,然后又释然。
发现就发现了,一个小丫头,他们怕什么!
随即几人邪笑地围了上去。
“小丫头,你是乖乖听话还是让我们动粗的!”为首的一个长得魁梧,纹着一胳膊虎豹的男人说。
童蓁扫了一圈几人,轻嗤一声,唬人的纸老虎没一个能打的,“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她认识的人不多,得罪的也不多,难道又是童家那群人?
“哟,小丫头还挺横的,这是不听话了 ”男人说着,对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还不快点教教小丫头做人的道理。”
“好嘞!”几人兴奋地应了一声,邪笑的围了上去。
“小丫头,你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嗷!”一个男人猴急地伸手想要拉童蓁的手,可是还没碰到,只见眼前的人影一闪,接着自己的手腕钻心地疼痛。
他抱着手腕嗷嗷直叫。
突如其来的惨叫吓了众人一跳,定睛看时,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们老大的身后。
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童蓁一脚一个利索地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顿时,几个大男人抱着自己传宗接代的家伙,嗷嗷直叫。
童蓁淡定地收回脚,对此很满意。
果然,对付男人这招最管用了。
打人,就要找最痛最软肋的地方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