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短又小,跟个小红辣椒似的……”
三言两语就把赵红英给骂下阵来。
赵红英气得捂着脸哭:“你们欺负我,你们全部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有人呸了一口,“你看看咱生产队哪家像你家似的整天打整天闹?小小年纪不学好,骂人倒是学得挺溜?”
“对啊,你和二富结婚都一年了,还天天攀着金银?金银为了躲你们都住城里了,一个星期只回家一次,还是挡不住你那张嘴。”
“我呸!赵金银躲城里?我看她是觉得进了城没人管她,以后就可以好好和王二富约会了。要不然她为啥要把手绢送给王二富?”赵红英挥舞着手里的手绢,“这是证据!”
又有社员气不过出声骂:“你不仅嘴毒,心也毒!金银今天被野猪咬到,你不仅不同情她,还造谣生事?我看就该把你户口扒出去,和你那个妹妹一起滚!”
就在这骂声中,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了赵金银把手绢送给王二富的事情。
赵红英更是炫耀似的把手绢用钉子钉在赵中意家的大门上,如同耻辱柱似的。
此时,赵家的人都不在家,去医院看金银去了。
手绢被钉在门上迎风招展,就像是赵红英那得意的笑脸。
洛洛回到生产队,先是去赵中意家把手绢给取了下来,然后就杀到王会计家。
“赵红英,滚出来!”洛洛站在门口等着,“你要是不出来,等我进去,那就晚了。”
王会计老婆没想到儿子和儿媳妇吵一场架把洛洛招来了,吓得连忙迎出来:“洛洛,你看这有啥事不能家里说。来来来,进院,进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