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那个大力丸的效用正好过去,身体里的能量一消失,原主那具身体的症状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

他必须把解毒丸要回来,否则这具身体,实在是个大拖累!

……

他艰难地扶着床沿,抬眸看了一眼程让,他还背对着陆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非常的听话。

“程让,把之前那个给我擦身的人叫来,我要马上看见他!”

冥寒对他们的视线早就见怪不怪,他拖着脚上沉重的镣铐,艰难又缓慢地往自己住的柴房走去。

额前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脸上黑漆漆的,布满了脏污,身上穿的衣服更是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残破不堪。

“哗啦哗啦”的铁链拖动声,沉闷又刺耳。

府里的下人看到面前拖着铁链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的孩子,没有一个面露同情可怜之色,反而一个个脸上眼底全是明晃晃的厌恶。

这个瓶子做工非常精巧,触手冰凉,一看就是好东西。

他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接着打开瓶塞,瓶塞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光是这么闻一闻,就觉得浑身一轻。

他身材很瘦小,四肢纤细到跟皮包骨没什么两样,但是即便是这样,程让还是专门做了一副脚镣,铐在了他脚踝上,限制了他所有的行动。

冥寒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回到柴房,靠坐在一根墙柱上,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

“哐”的一声,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