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让连半点迟疑都没有，就应了一声。

陆笙见他点头，便轻笑着问，“你想怎么报复他？说出来告诉我就行！”

冥寒低头，视线从床榻上摆着的那些东西上一晃而过，紧接着又落在地上的脚镣上，顿了顿，才道：“让他戴上……这个！”

这小鬼之前听到程让叫他一声“狗杂种”就目露凶光，只怕对这个程让就恨之入骨，他倒也不妨给他一个报仇的机会。

冥寒看着他，迟疑了一瞬，然后很慢很慢地点了点头。

冥寒看着陆笙，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陆笙扫了一旁呆愣愣的程让一眼，“一会你脱衣服玩那些东西之前记得把那副脚镣戴上！”

“就这样？”

陆笙诧异，他看这孩子刚才眼神那么凶狠，还以为他会怎么报复程让呢，没想到只是让他戴上脚镣那么简单。

陆笙冷冷落下几句话，程让马上点头，引着他们往外走。

而冥寒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等程让走到他面前时，狠狠撞了他一下。

“是！”

“现在，带我们出去，让你的人把我的小厮带过来，然后让这孩子送我们出府。至于你，不用送我们，祝你玩得尽兴！”

444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疑惑，似乎是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