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古人都这般早熟?!
当第一幅画在陆笙面前展开的时候,他脸上的笑瞬间凝固了,下意识地便觉得腰肢一阵酸软。
他本以为冥寒最多画一些他不穿衣服的画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家伙画的居然是……,而画上的主角就是他和冥寒。
每一幅画都不同,有些甚至大胆到陆笙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
对古人来说,十四岁,好像是不算小了!
他忽然想到了十年前在冥寒身上看到的那些伤,还有他额头上那个奴隶的刺青,是因为长期被苛待,吃不饱,才长得那般矮小吗?!
陆笙伸手,便想去撩冥寒头上的额发,手刚伸出去,就被冥寒一把握住。
冥寒淡眸睨他一眼,“孤今年二十四。”
“额……”
陆笙被他的话瞬间哽了一下,今年二十四,那十年前岂不是十四……
他拉着陆笙的手,轻轻撩开那过长的额发,但展露在陆笙面前的额头,却只剩下一块灼伤恐怖的伤疤,就这么看,根本无法辨认出那上面曾经刺过一个最屈辱的“奴”字。
陆笙微凉的指尖轻轻触摸那块凹凸不平,看上去格外狰狞的伤疤。
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奴”字刺得特别深,要想去掉,必须先用刀刮去原本的伤疤,为了不露出半点端倪,冥寒现在这伤,显然是又用烙铁在上面灼烫过好几次,才能将原来的刺青完全覆盖住。